沧飒

【承花】【授翻】一缺二

译者生草梗概:一只海星想有一个家,那么在这只海星的旁边先放下一只小樱桃,再放下一只小蝴蝶,就大功告成啦~

*是天堂之眼背景,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简单来说就是无敌复读机白金之星超越了天堂改变了真实。

Summary:承太郎第一次向花京院说“我爱你”时,红发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医院的床上,绷带包裹着他的躯体,就好像他的又一层皮肤。承太郎疲惫地看着他,说出了那句话。

Or:承太郎在脱离了旧命运之后迎来了新生活,一切都在变好。

正文:

他感觉到疼痛。他的双手在颤抖,细微的颤栗流过他的身体。人类没有能力恰如其分地处理他的替身里这股纯粹而绝对的力量

“哼哼,”一个声音做出评论。听到这个声音,承太郎仿佛被重击了一般后退了一步。“真是有趣。

他紧紧地闭上双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透过他的替身,他能看见那个声音的源头。他很感激,因为尽管白金之星很久以前就不再听从他的指令了,他也知道,如果他企图用他的双眼去注视传来那个声音的光源,他将会经历比现在受到重击般的、尖锐的头痛痛苦百倍的事情。

空条承太郎,你,是个异类。”那个声音直接对承太郎说,语调中隐约透露出兴趣。承太郎头痛得随时都可能立刻爆炸。右耳流下了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直淌到他的脖侧。大概是血。

他感觉白金之星在他身前的某处移动,接着传来了一种既极不真实,又令人不安的感觉——就好像他的身体多出了某一部分,这一部分还在他没有给出指令时时按照它自己的意志行动。仅仅是感受着替身就很可能对他的身体有害。

白金之星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些什么,然后——

宇宙剧 烈¥%# 抖** 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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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第一次向花京院说“我爱你”时,红发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医院的床上,绷带包裹着他的躯体,就好像他的又一层皮肤;他的胃和半数其他器官都被打烂停止工作,只能用各式奇奇怪怪的输液管慢慢输送药液来勉强维持生命。就这样,承太郎疲惫地看着他。

这次花京院还活着,虽说是勉勉强强地。承太郎知道,都怪他力不能及。即使那些模糊而混乱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融合,并被证实会发生,他依然犹豫着要不要采取行动。他改变了事实,没错,但是他改变得还不。花京院活着,伊奇和阿布德尔也活着,但是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毫发无伤的。不过至少这一次阿布德尔在和瓦尼拉·艾斯的战斗中,仅仅失去了一双手臂,而不是像上次那样仅留下一双手臂。

承太郎回到日本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在花京院痊愈之时),是去杜王町寻找和记忆中一致的某件事,某个他知道现在已经存在的人。随后他把乔瑟夫也踢到杜王町去见他的私生子。仗助是(从前是?将会是?呀嘞呀嘞,时间线可真麻烦。)个好孩子,他至少应该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即使是承太郎外公这样的一个神经病。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心率急速上升,两条时间线的记忆中所受的数不清的伏击一同在眼前浮现。但他只看到一个护士,用带有严重口音的英语蹩脚地通知他:“先生,探视时间过了,您可以明天再来。”

护士还相对年轻,这可能就是她见到一身黑的自己全身站直后显得有些踌躇不安的原因。他认识SPW财团的更为年长的护士,她们不能容忍任何废话,是不是与替身相关都不行。

离开房间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花京院,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和上次葬礼上一般安然恬静。

这次他一定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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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罗国际机场熙熙攘攘的景象让人头晕目眩。

他们六个都在这,将去往不同的地方。承太郎很确信他能想起上一次在机场的场景,是同JīJì*和波鲁纳雷夫一起。他差点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险些彻底破坏了他一直保持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硬汉形象。并不是说他只会感到“烦躁”或者“欧拉”,他只是不擅于表达情感。一直一直。他向波鲁纳雷夫说再见,然后朝自己的方向前进。但是这次,这次可好了太多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老头的读音。

“给力,”刚学会2010年代流行语的落伍人士开着玩笑,试图和自己的女儿以某些奇妙的方式拉近距离。真不是什么好主意,他根本没法完全理解这些梗,尽管如此,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流行语总让她笑得非常开心。

但他再也见不到徐伦了

他的左手松散地搭在花京院轮椅的后扶手上,看着他的外公绕着阿布德尔说话开玩笑,本来阿布德尔好脾气地微笑着,但是当乔瑟夫开始说了一连串这些年来他学到的跟胳膊或者假肢有关的双关语时,阿布德尔真的生气了。

“这些是我听到过的,”老头子哈哈大笑,“现在我终于找到能对着他说这些话的人了。不过你得习惯这个,”乔瑟夫说,用自己的金属手示意着SPW财团为阿布德尔制造的奇妙高科技假肢。他的人造手指扭成人类做不到的样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很多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这时,承太郎注意到波鲁纳雷夫,他手舞足蹈地大声和花京院开着玩笑,嘴都快咧到耳朵那边了。

“而且你很快就会做得相当好了,”在承太郎开始听他们两个说话时,波鲁纳雷夫告诉花京院说,“特别是你的小影子还跟在你后面呢。”他朝承太郎咧着嘴笑,暗示承太郎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是怎样大部分时间都脱离队伍、和花京院那么亲密地待在一起的。

承太郎把帽沿拉下来,用立起来的衣领藏住一个浅浅的微笑。“呀嘞呀嘞daze。”他低声道,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你说得对,简·皮耶尔。”花京院轻松地说,他微微伸长脖子朝承太郎微笑。他没有戴着太阳镜,承太郎倏忽被压倒性的失落、愧疚和悲痛淹没,不是另一条时间线留下的记忆,而是它留下的汹涌的情绪。他移开视线,把帽沿压得更低了。

花京院不笑了,目光投向了波鲁纳雷夫——看来他和自己一样困惑,并察觉到了承太郎轻微而又能够被注意到的情绪变化。

波鲁纳雷夫看上去想说点什么——但他突然大叫道“Putain de merde!*”然后暴躁地甩着腿,试图把咬上来的愤怒伊奇甩下去。

*法语:他妈的

这把乔瑟夫和阿布德尔也吸引过来,加入了这四个人。阿布德尔手中已经拿好了一条咖啡味的口香糖,准备好把伊奇哄下来。

整个机场的广播都响起了“叮”的一声,在人群中有点难以听清,还显得有些刺耳。“乘坐法国国际航空公司92号航班飞往巴黎的旅客,请于18号登机口登机。”

阿布德尔抬头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此时伊奇从波鲁纳雷夫的腿上下来,途中还把阿布德尔手上的口香糖拖走了。“到我们了,简。”说着,他站了起来。

波鲁纳雷夫朝他点点头,然后绕开花京院的轮椅,环住承太郎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承太郎被这令人难受的突然袭击搞得身体紧绷,但是他并没有挣脱开,不过也没有回抱住波鲁纳雷夫,就这么笨拙地站着。一半是因为波鲁纳雷夫的胳膊把承太郎的手臂直接捆在了身体两侧,另一半原因就单纯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太尴尬了。

一辈子过去了,波鲁纳雷夫终于放开了他去拥抱乔瑟夫和花京院。“我会想你们这些混蛋的!”他喊道。乔瑟夫笑着回应。

“我们也是。我们都保持联系,这事不容商量。”

波鲁纳雷夫、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同时点头,随后波鲁纳雷夫坚定地拍了一下阿布德尔的肩膀,阿布德尔猝不及防地退了一小步。“嗯,”他朝阿布德尔微笑,大声说,“我们该走了。我家那边有几家小店,有最好的草莓和香*——呃……”他顿了一下,“你知道吗,我会带你到各处转转的。”

*注:此处波波要说香草(读作瓦尼拉),和瓦尼拉·艾斯(在本时间线使嘟嘟失去两条手臂)的名同音同字,波波在说到瓦尼的时候忽然打住。

阿布德尔笑了,“我很乐意。”

波鲁纳雷夫提起他那包行李背上,直直地注视着承太郎。“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保持联系,对吧?”他露出一个小的笑容说着。承太郎点点头,沉默着同意了。

“好家伙!”乔瑟夫哭喊道,宛如戏剧女王,“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现在就要分别了!时间过得也太快了!”

阿布德尔对着乔瑟夫夸张的演技摇摇头,但面上还带着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他说,“我确定。”他站起身,往他的登机口走去,波鲁纳雷夫很快跟上,并在最后朝他们投去一个微笑。

“那么,”在他们从视线里消失后,花京院说,“乔斯达先生,或许我们应该去我们自己的登机口了吧?我们办理了提前登机对吧。”

乔瑟夫肯定地点点头,迈开步伐。承太郎推着花京院的轮椅迅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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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日本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没人把这次打倒DIO的旅行告诉花京院的父母,他们完全不知道。完全。

他们最后让这件事过去了,但是对花京院的父母来说,承太郎永远是那个带着花京院去埃及,却让他受重伤回来、四分之一的脏器都因“不能说的意外”而被替换的罪人。然而,与这份永远不会消散的厌恶相反的是,它无法阻止两人相见。

承太郎频繁地去花京院家,让荷莉大喜过望,一遍又一遍地说“承太郎交到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不是那些‘他经常抱怨的好女孩’”,她真的非常高兴。承太郎以圣人的耐心忍受着母亲满溢出来的兴奋之情,他回想起他离失去她只有那么一点点。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脑后说,她在之前的时间线很可能被杀了,尽管他不是很记得是怎么回事。

在空条荷莉的参与下,与花京院家人之间的紧张关系缓和了许多。没人会讨厌荷莉这样的女士,绝对不可能。承太郎几乎每天都和花京院一同外出,在外,他帮花京院推轮椅,或者扶着他走路,和他去打电子游戏,而且玩得还有点开心。(比某人灵魂掉线的时候好多了。

和花京院待在一起时,承太郎有种奇怪的感觉——舒适,或者起码是不介意。与他同别人待在一起时的不适与不安完全相反。或许就是因为这日益增长的亲密感觉,在花京院提出“佛罗里达州有一所大学不光在我们两个想选的专业上还不错,而且SPW在附近提供理疗,所以要不要一起申请”时,他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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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第二次对花京院典明说“我爱你”是在凌晨两点二十五分,他醉得跟鬼一样,庆祝着他从前没能活下来的朋友们活了下来,哀哀地追念着那个他再也不会有的孩子。

花京院打开两人同住的宿舍的灯时发现了承太郎,然后在看到眼前的一切后瞬间陷入了迷茫和惊恐中——他最好的朋友喝得烂醉如泥,没穿衬衫倒在沙发上,更惊人的是,连标志性的帽子都没戴。花京院眨眨眼,他怕不是在做梦。不过在清醒的梦里,他不会感觉到腹部的疼痛,通常眼睛上也不会有疤痕,现在它们都在。在这种诡异情形中,只有疼痛能证明他没在梦里,所以现在这些是真实的。

“承太郎?”他小心翼翼地用英语问,“你……还好吗?”

承太郎默不作声,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花京院。他眼里的阴翳让花京院很不舒服。不是针对他的,而是某些类似于自我憎恨的东西。

“你是去了什么兄弟会的party之类的吗?”花京院问,但是当他看到七零八落地围着沙发的一堆便宜啤酒罐时他明白并不是。空条承太郎不是这种会在凌晨两点喝到断片的人,他也不是会在花京院身边喝酒的人——毕竟酒精和免疫抑制剂不相容。所以到底为什么……?

“典明,”承太郎含混不清地说。花京院回头看他。他用手肘把上半身支起来,这样才不会用脸戳着沙发。

“怎么了?”花京院问。

“我……我真的……”他顿住了,眉头紧锁,好像他的思维滞涩缓慢,只能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他到底要说什么。看着地上四散的这么多啤酒罐,大概确实如此。他说的还是日语,这并不寻常,他们上了大学之后习惯了主要说英语。

承太郎看着他的眼睛,表情和平时一样生硬而严肃,“我爱你。”他袒露。花京院脑子仿佛有什么东西尖啸而过,花京院停止了思考。

“你说什么?”他弱弱地问,wow,他现在引以为傲的冷静头脑现在完全不行了,他双腿抖得比他听到这个该死的爆炸性消息前更厉害了一点,法皇之绿在他身边出现稳定好他,因为他的手杖也要撑不住了。

“我爱你。很久了。”承太郎醉醺醺的咕哝着,就好像这是世界上最简单明了的事情。真的不是。

“承太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花京院开始说,但是承太郎下巴支在沙发垫上,就这么睡过去了。花京院犹豫了一会,然后回到了该死的床上。他现在不要处理这件事。

他没怎么睡好,部分原因是腹部的疼痛挥之不去,部分原因是他不停地在回想承太郎的话。它是酒后的胡言乱语?还是什么真心话?他听到这个时内心到底是怎么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说到这个,承太郎对此窘迫难当,而花京院被这件事前前后后每一个环节逗得非常开心。正当承太郎搜刮字词企图解释的时候,花京院打断了他,说“我也喜欢你,傻瓜。”

花京院会把此刻承太郎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得一见的震惊表情放在记忆中永远珍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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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的恋爱是建立在几个秘密之上的。

花京院知道,他知道承太郎没有告诉他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有些时候,承太郎会在夜半惊醒,惊叫出“徐伦”的名字,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承太郎用一种深邃、阴暗而没有尽头的愧疚的目光看着他,仿佛用灵魂注视着他。承太郎想要告诉花京院,想要告诉他一切,但是他就是……他永远不清楚应该什么时候说。花京院明白,所以不曾试图窥探。承太郎觉得花京院能这么做就像圣人一样。

不过他确实向几个人悄悄打探了原委,他从荷莉那里了解到,承太郎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徐伦”的人。

他们从大学宿舍搬了出来,住进了一个校外的公寓。有一张King-size的大床,他们别的不做,只用来睡觉。这张床对他们还挺合适的,不过,花京院字面意义上的不能做,而承太郎从没对那种事真正感兴趣过,除了他在以前的时间线上有了徐伦的那次。他认识那个曾是徐伦母亲的女人,他见过她,她就在这所大学学习海洋生物学。但是这一次,她和另一个男人谈着恋爱。承太郎和她仅有片刻即过的火花而已。而且承太郎感觉和花京院在一起无比幸福,但是——

他的女儿离开了他,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没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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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他躺在花京院身边,睁着眼睛。他突然那么地想家,纵使这个“家”他连记都记不清,只有破碎凌乱的记忆和过载的情绪。这时——

承太郎身体僵直,每一块肌肉都同时紧绷起来,心跳疯狂加速,他回忆中只有一次、只在一个地方感受过这么巨大的能量,这种感觉流过了他的整个身体。这就好似他替身苏醒后,身处监狱时,脑海中接收到的唯一清晰透彻的记忆。

白金之星-超越天堂飘到了他旁边,它的脚真的好像飘离了地面。他想看一眼,但是他完全动弹不得。他是对的,这种经历肯定会对他身体有害。几秒钟过后,他的心脏逐渐停下了扑通乱跳,在做什么?

他仍然能通过不受控制的替身的视野视物,虽然这可能是白金之星默许的。它在凝视着躺在床上的他的时候轻轻地,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地,怀抱着什么东西。

白金之星从他头顶飘过,把裹着布的东西轻轻放在他和花京院之间。它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深邃而没有尽头,然后对他点了点头。

转瞬之间,白金之星就离开了,他身上覆着一层冷汗,终于又能动了。他至少有几分钟只能就那么躺在那里,像离开水的鱼一样迫切地喘着气。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感觉像刚进行过最剧烈的运动。

他慢慢地、慢慢的,用手肘把自己支起来,想看看白金之星留下了什么。然后他停止了思考。

躺在那,用暗蓝色的布裹着的,无忧无虑地睡着的,是一个婴儿,留着前端染红的黑色短发。

躺在那,用暗蓝色的布裹着的,无忧无虑地睡着的,是徐伦

他把孩子环抱在胳膊里,双手微微颤抖。她没有醒来,但她正在呼吸,她很健康他竟然真的又见到她了他的女儿

他身边有什么东西动了,花京院在他旁边搭着他,想看看是什么在这奇妙的夜晚让他惊醒。承太郎坐了起来,脸颊上泪如雨注,他轻柔地关照着怀里的那个孩子,又把她轻轻地放下。他绝对是因此而哭。

“承太郎?”他问,他眨了好几次眼睛妄图理解面前荒诞离奇匪夷所思的场景,但他的大脑只能发送错误报告。“你能解释一下吗?”他示意承太郎,指着……这个场景里每一个构成部分。

承太郎想要眨掉眼里的泪珠,一次,两次,他没办法,依旧泪流满面。“那么,最好从头讲起。”他点着头说。

他们公寓里没有任何能喂小宝宝的东西,承太郎想,之前并没有要买这种东西的理由。他得在徐伦醒来之前去趟商店,她小时候可是个麻烦的孩子,每时每刻都想要什么东西

天啊,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


End Notes

花京院:……所以,时间旅行?

命运依旧和徐伦紧紧相连的承太郎:对。

花京院:你觉得你再也无法见到她了因为……呃,因为什么?

承太郎(大声抽噎):蝴蝶效应

花京院:你跟着我一起去接受治疗吧,就现在,快点


*原文标题为:Takes two to make a home;无论如何无法放弃一缺二这个美妙的、言简意赅的、意味深长的标题。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年节时的多人娱乐项目,请假装没有想到过(。)

*原来承太郎最大的ooc不是贵jo醉酒脸戳沙发,而是没戴帽子。

*上面阿强和花花留学之后就相互说英文不说日文的事儿,你们就当个笑话听。我不信(鲁豫脸),这绝对是美国人对留学生的误解。

*感谢欧巴黑蚊,谢谢谢谢。

感谢 @根号二十五w  微草对面的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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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太太kud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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